闵竹失去意识,被流浪汉就着这个姿势捡回了窝。
孕夫的腰已经被冻得僵硬,被一双粗糙的手掌控着,打着圈压在鸡巴上,深深浅浅地吞吐着,就像个人肉飞机杯。从脐心散开的痛,此时已经连成一片,他纤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胎儿的撑涨和踢打,无意识地怼上流浪汉的胸膛,竟是想要将尚未足月的孩子直接压出来。
闵竹屏息感受了一会儿腹部,却发现那里好像很久都没动静了,冷硬一片,之余一阵阵规律的缩痛。闵竹一下子慌了,他冰凉的手摸上肚皮,那里并没有比手的温度高多少,甚至更凉,上腹已经
似乎很满意孕夫的反应,流浪汉扯下他最后一层遮羞布,孕夫最为脆弱的地方全部暴露在寒风中。两腿被推到腹侧夹着,一个紧紧皱缩的粉色小穴映入眼帘。用手指撑开一点,立即就能看到深红的肠肉,那里因为不适而吐露着带血丝的肠液,湿哒哒的。手指生硬地插进去扣挖着,没有特意修剪过的指甲重重划过脆弱的腺体,很快挠得内壁全是红痕,甚至留下了细微的伤口,后穴刺痛不已地收缩起来 “不要,嗯额,不要在这里,我肚子疼,我需要去医院嗯呃……”
这种操法太过刺激,更何况是对于只经历过一次性爱的闵竹。积压了几个月的欲望让闵竹变得格外敏感,才几个来回,就浑身绷紧,抽噎着抱着腿,小股小股射了出来,精液淌在肚子上,很快就散了热气。闵竹肚子像被人打了几拳,疼痛暴起,直接抽干了他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连腿都抱不住了。
流浪汉不懂什么动胎气,更不懂孕夫要保暖,只觉得闵竹太不耐操,眼见着男孩肚皮都冻得青白,连落上去的雪花都化不开了。脏兮兮的手摸上去,搓开那一层薄薄的雪,把着腰将人拖拽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紧致的后穴还含着硬热的鸡巴。湿哒哒的毛衣终于被拉下来盖住肚腹,但奈何已经被雪水浸透,湿冷地裹住肚子,半点热气都存不住。
如果仔细看一看,就能发现,孕肚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渐渐下行,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顶着上腹,反而是坠到下腹去,把那里撑得像一个鼓囊囊的袋子,青紫色的血管都暴了出来,在腹底蜿蜒地爬着。
被褪下,露出男孩白色的底裤。闵竹对这颗肚子爱恨交织,无论出于哪种难堪,他不愿、也不敢在家里留下任何怀孕的痕迹,是以到现在他还穿着普通的男士平角内裤,把腹底紧紧收着,显得竟格外小巧可爱。
闷涨,坠痛,肚子上像压了秤砣。闵竹捧着肚子痛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床板上,身上还穿着已经湿掉的衣服,好歹还是被盖上了一层破破烂烂的被子,被子上趴着一只流浪猫,正是街上常见的那只。猫挤在他旁边,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地在他脸上巡逻,被他一挡,立刻骂骂咧咧跳下床,去找他那流浪汉主人了。
流浪汉的手布满厚茧,冰凉湿漉,带着泥土的脏污摁到白色的底裤上,按来按去,留下一个个浑浊的掌印,而后五指一收,用力抓住了被妥善放在中间的阴茎,兴奋地揉搓起来,好像已经做过多少遍似的。“哼……“膨隆的腹部被激起一阵收缩。孕夫的贝齿咬紧唇瓣,夹紧腿弓起腰来。
“呃啊!痛嗯——” 闵竹一个激灵,骤然的插入根本没有快感,全是痛楚,穴口难耐地收缩,把那根几把紧紧夹住。闵竹甚至闷声往下用劲,想把挤进来的异物排出去。糙惯了的流浪汉被这么一夹,反倒是更爽了,当即推住闵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寂静里,是雪落在身上又化掉的声音,是带着水渍的啪啪声,是闵竹随着抽插一声一声的痛吟。
高烧的孕夫体内温度很高,吞吐着粗长的阴茎,在天寒地冻里好像只有这处是个温暖的花房,流淌着带着热气的汁液。孕夫在浮浮沉沉中,感觉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在下腹,竟然也有了一些快感,脸上一片通红,不知道是烧的,还是被操的。“嗬嗯——” 粗硬的鸡巴顶在敏感点上,孕夫立刻抖动着抬高屁股,蜜桃一样的臀瓣都在抽搐发颤。流浪汉好像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对准那个点,重重地捅上去,每捅个十来下,就停顿一会儿,看着闵竹被快感支配,颤抖着抬高臀部,好像在追逐着他的鸡巴。
流浪汉头也痛身体也摔得痛,此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双眼烧得通红,他似乎并不懂得忍耐,只知道疼了烦了,有了欲望就要发泄,而此刻也不需要忍耐,抽出手指,把带血渍的脏污尽数擦在白色内裤上,直接提枪而入。
流浪汉好像到了一个点,他把闵竹娇小的身子狠狠按进怀里,头压在闵竹颈侧,甩着腰腹用力顶弄了几十下,闷哼着射进滚烫的甬道里。精液好像全都喷洒在孕夫体内一个翕张的小口上,又痛又痒,闵竹夹着逼抽搐起来。依然半硬的粗大滑出来,带出了大量红黄污浊,滴落在洁白的雪上,显得格外刺眼。
流浪汉的欲望还没纾解,不可能轻易放过男孩。鸡巴和甬道相连的位置,渗出一些粘液,流浪汉伸手一探,竟是摸到了血色。似乎被这抹红刺激了,流浪汉头更痛了,掐着孕夫的腰,粗喘着卖力顶弄,听着孕夫一声一声闷哼,似乎只有这样能让他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