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掌控一个人的心,就是要从精神的洗脑开始,他很擅长于此,通身的风流韵味与恰到好处的魅力散发,七成真心与九成算计,做事没必要十全十美,适当的留下一点点偶然变数也算是相处的情趣。
嗯...我热,帮我...帮我脱下外套。你眯起眼睛来稀里糊涂的说。
酒精不断地在你的脑细胞里冒泡泡,你眯着眼看了一眼陆沉,膀胱有些憋,想叫他搭把手扶你站起来,可惜你看不清也拿不准,一只手伸出去,一把抓着男人的西装领带往下扯,陆沉的大手刚环上你的腰,就被一股大力牵着脖子拽到了你面前。
男人心情好了几分。
他将你撑起来搂在怀里,脱掉外套,手掌拖着你的脖子,用拇指和十指搓你脸颊上的嫩肉,呼吸的热气相互交融,他盯着你的眼睛,温柔的问:我是谁?
嗝儿....啊...我,我恨上班....呜呜呜我爱上班...她把栗色的长发扯散,拉着你的手说胡话:我说真的啊姐妹...我真..真不给你们老板送东西,我就是想...我...¥%&&¥我就是有个采访...
面对如此投怀送抱,喝断片的你没有任何面对老板的畏惧之心,可以说是一整个解放天性释放自我,你混沌的小脑袋瓜里只有一件事:你要尿了,叫他扶你,在老板面前不可以尿,你做不来。
若是养到一半被截胡了呢?
陆沉与你凑得极尽,甚至说你带着酒气的呼吸都冲着他的脸颊喷,他偏头侧目认真地听你的发号施令,并对你混乱的语言做了排序,终于听懂后他笑了。
无论此时有多少清醒多少酒醉,你的潜意识没有拒绝他,你没有拒绝一个不算完全熟悉的男人搀扶你,没有拒绝他的接近,甚至向他寻求帮助。
站在他对面的,是个同样身着体面西装的黑发男人,他皱着眉,淡淡的看了陆沉一眼,两人眼神交接,自然是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一人抱着一个睡死的女人,默契的分开了。
那就要为中途换主人的兔子准备好舒适的温水,万全的关怀与恰好又保留个人空间的体贴,慢慢的炖熟她,煮烂她,吃到用筷子一戳,肉就要散架。
飞机晚点了一小时四十分钟,今晚的宴会即将开始,时间似乎不够稍加休息。他滑动着待办事项,对你严肃了些:我们需要快点赶过去,简单装扮一下就很好。
你想说我知道你是陆沉,支支吾吾缓了半天,感觉肩上有点痒,过量的饮酒让你反应迟缓,上一秒似乎陆沉还在眼前问问题,下一秒他已经趴在你的肩头了。
你?
待降落,底裤又湿又黏,让你回想起了刚刚那一场春梦,心中又尴尬又羞耻,降落时不能使用卫生间,你竟然也就这样夹着湿漉漉的底裤陪着老板一路下了飞机办了手续走进酒店。
你茫然,略微有些脑子不够转。
你把头塞进喷泉池里,又噗噜噜的冒着泡拔出来,眼眶子红红的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你少骗人,漂亮女人...会骗人...
有位竞标公司的秘书得了谁的命令,非要撬出你嘴里的老板行程,目标很简单粗暴,无非就是送女人送财宝,对症下药拿把柄,你不肯说,也脱不开,那秘书粘着你,俩人一杯又一杯的喝,最后竟是一起喝到晚宴的后花园里去,两个女人挽着胳膊躺在冰凉的大理石花坛上互诉衷肠。
呜呜呜你信我一把吧,我是真有事...我..我从别的市特意飞来的,你听没听说过一档节目,叫....发现....呕......话说到一半,那女人打了个嗝,顺着这股气把酒醒了上来,抱着花坛就是连哭带吐,你手忙脚乱的收拾她,殊不知宴会已经到了尾声。
男人将你整个儿的圈在怀里,用下巴蹭
行李刚一落地,陆沉脸色就不大好。
陆沉结束了谈话,四处找你,最后找到你时,你正抱着个陌生女人睡得香,二人衣襟散乱,脸蛋喝酒喝的红扑扑的,脖颈泛粉,像只打了麻药的兔子,脖颈脆弱柔软,毫无防备的睡在草坪里。
你...你一只手攥紧了陆沉的领带,一只手用食指点他的鼻尖。
你作为他的文职秘书,必要时为老板挡几杯红酒是应该的,陆沉忙于与其他簇拥者谈判,有些想要投机取巧的人也会握着酒杯来你这里套套话,你一装傻二卖乖,只说自己是重秘书之一,负责打理老板衣物饮食,酒可以喝,别的不能说。
我是陆沉。他告诉你。
你被陆沉扶到床上时,还止不住的打酒嗝儿。
陆沉一点也不急,他甚至刻意的收敛了些气场,毕竟无意识也算意识,若是在梦里留下什么不美妙的回忆,梦境早晚要突破意识来到现实,这就像人与动物的信任培养,兔子当然要手养大的才亲人。
对面的人一听心里就有数,玻璃杯一碰杯,自然的散开去找下一位可趁的人选,这招你在今日宴会的前半场还用得顺手,后半场却愈加力不从心。
我...你又顺着他的鼻子划到他的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