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舔咬。
按住他的舌尖,你忽然轻笑了下,学长怎么这么喜欢舔啊?
眼底沾染上隐晦的情欲色彩,他双眸颤了颤,转而倾身去吻你的耳垂,滚烫的手掌稳稳托住后脑勺,细细密密地摩挲着颈项,迷恋般的舔吻锁骨。
你嘲讽般的推开他,别舔了!
相当温和地包容着你的坏脾气,他压抑着喘息,柔声问道:抱歉,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这家伙装什么傻。
口技确实有点平淡无味。
不过说真的,我为什么要让学长舔呢?你佯装露出苦恼的样子,尤为刻薄地点评着他,学长的长相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声音也不好听。
而且学长还和其他人讲我坏话。
轰
乙骨忧太霎时失去血色。
是的,你很少和虎杖的同伴们打交道,但并不代表你会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谈论你,评析你,甚至贬低你。他们当中为首的前辈,乙骨忧太,你无比清楚他曾经居高临下地亲口和虎杖说过,让他换个稍微像话的女友,别栽进去了。自视甚高,嘴巴上对你不屑一顾,身体却诚实地向你讨好卖乖。
真是可笑极了。
学长,你真的很贱诶。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大脑乱糟糟的,根本没办法反应,茫然无措地看着你。
揉了揉他的头顶,你假意安慰道:唉,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学长就是这样烂透的人,所以才会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吧。
我光是看到学长,都觉得恶心死了。
汹涌无边的恶意在心中翻滚,你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愚蠢模样,笑容变得更加甜美。
学长怎么不去死呢。
不加掩饰地用看着虫子那样的目光看他,你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带着报复的快意,扬长而去。
*
翌日。
一段清晰度很差的视频被发布到网上,视频中的人虽然被打了码,但仍然可以清楚地瞧见对方的身形,以及从便利店偷走啤酒的画面。
而乙骨忧太缺席考勤。
没能亲眼目睹他那副绝望的模样,令你未免有些遗憾
所以你决定去看望他。
拎着某环保组织售卖的劣质小蛋糕,你愉快地按下了门铃,少有的等待着别人。
白天的住宅区静悄悄的,只有树叶穿梭风声。
就在你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厚重的铁门终于缓缓打开了。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屋内某人的全身,近乎苛刻地评分,打心底嫌弃起对方现在的模样,你很快注意到他手腕间缠绕的绑带,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
好没用。
抿紧干涸的嘴唇,他既想逃跑,又自厌自弃地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你眼中。
你没有他那么多心思,直接闯入屋内,打量一圈,确认没有旁人存在后,立即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学长看了视频吗?
沉默地跟在你身后,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为什么不理我呢。你故作委屈地瘪起嘴,一字一顿地强调道,我可是特.意.来看望学长的。
瞧,我还带了蛋糕。
乙骨忧太当然知道你只是在来戏弄他,脸颊的肉动了几下,才低眉垂眼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真无聊。
你盯着他,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有什么资格摆出这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之前是我做的不对。被你打偏过头,皮肤转瞬间变得有些红肿,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虎杖那边
少管闲事!
你立即炸了,尤为恼怒地打断他,将手中的小蛋糕砸到地板上。
纯白的奶油不堪暴力折腾,从蛋糕糕体上倾颓,分崩离析,落满空气的灰尘。
无声的注视着破烂的蛋糕,乙骨忧太忽然叹了口气,盘腿坐了下去,异常平静地打开透明包装盒,逆来顺受般的,一口一口地吃掉弄脏的蛋糕。
神经病。
搞得你好像在虐待他一样。
看不惯他这副作态,你觉得烦死了,便索性抬脚暴虐踩烂剩余的蛋糕。
奶油沾染上赤裸的脚尖,摇摇欲坠。
他呼吸微窒,身板僵直地跪坐在原地。你朝他甜腻而又恶意地微笑,学长不是喜欢舔吗,那么脏的东西都能吃下去。
那就给我舔干净。
稍微抬起的右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眼球缓慢地转动,却下意识地托住了你的脚腕,温热的唇舌擦过敏感的足心。
你被舔得有些痒,便稍微用力,用脚推开他的脸。他顺从地退出短暂的距离,毫无自尊可言的伏身,趴在地上,修长的身躯摆出臣服的姿势,再次亲吻你的足尖。混合着含糊灼热的吐息,柔韧的舌头舔掉脚背上的奶油,乖乖将其咽了下去。
潮热的触感沿着皮肤纹理的线条蔓延,整只脚很快变得湿哒哒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