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杯。
也许外面华锐刚起步时,跟我合作的那些企业,是看在他们家的份上,或是故意讨好,或是有心为之。但是李泽言将酒杯递给连颐,嘴角微扬。
谁求着他们来选择我了吗?
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连颐总觉得他此刻的表情总有一些说不出的阴森和狡诈。她接过酒杯,内心还是有点忧虑:可我听他们说,现在华锐的股票不断被恶意收购,有人在前段时间趁低吸纳,这是真的吗?这会不会就是她做的?
酒水含在嘴里,苦涩中散发着浓郁麦香。李泽言看着连颐不吭声,好一会儿才把口中的酒咽下,他咂咂嘴:也许是吧。你这么担心,是认定我会输吗?
她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对上他眯起的双眼,连颐说出心里话:如果只是钱没有了,这倒也没什么,我相信你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只是,这里她抬头看着装潢精致且大气的办公室,叹气。
是你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才熬出来的成果。连颐可惜道:如果被别人一朝推翻,不是浪费了你多年以来的心血和努力吗?你不觉得可惜吗?如果只是为了我是不是有点不太划算?
李泽言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噗嗤一下笑出声。
划算?他擦擦嘴角。
你相信命运吗?
连颐看着他一脸认真,点点头,随即又马上摇了摇头。
我也不信。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酒瓶在杯里继续添了些:所以,古语有云: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你明白了吗?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胖虎吗?连颐撇着嘴,艰难地点点头,假装自己听懂了。
她被李泽言搂入怀中,抬眼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呵出暖乎乎的酒气。他凑近连颐的耳畔,用撩死人不偿命的气声低喃: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每次喝得差不多他就开始发情,连颐眼看着李泽言的脸越靠越近,她马上捂住他的嘴,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那个吧?
被连颐捂住嘴的李泽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居然也听懂了他刚刚说的什么:有什么问题?
她松开手,双手难为情地揪在一起:我不方便
李泽言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想凑过去。连颐偏过头躲开,紧闭眼睛:哎呀,我刚刚生理期来了!
难怪今晚给她的酒一滴未沾。也不知道是因为坐摩托车颠的,还是被林楚娴一个巴掌甩出来的。
李泽言讪讪地坐直身子,他帮忙整理连颐身上被他压皱了的衣服:抱歉。
说起来也奇怪,平日里几个月也不见一次的亲戚,这次居然和上个月正好相隔28天。这是要回归正常周期了?连颐心中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身体总算恢复正常,忧的是最近的频繁性生活会不会导致她不幸中招。最大的问题就是,如果真的怀孕了,以她的床伴数量和性生活频率来看,很有可能连腹中孩子的父亲谁都不知道
我问你。她将下巴抵在李泽言肩上: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李泽言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多余,他疑惑道:难道除了结婚,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孩子要不是你的,也不能让你喜当爹吧?连颐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反正生理期的到来,就代表中招的可能性不高,以后注意就好了。她低头看着李泽言裤裆鼓起的大肉包,忍不住手贱戳了戳顶部。
很难受吗?真可怜嘻嘻。
贱兮兮的食指立刻就被李泽言抓住,他顺势钳住连颐的手腕,假装恶狠狠地瞪着眼,咬牙切齿道:别乱动,小心我闯红灯。
她被这句话吓呆,很快就反应过来。气焰嚣张地反手揪着李泽言的衣领,跨坐在他大腿上,故意前后扭动腰肢,隔着衣物摩擦他的隐私部位:来啊,你来闯啊
李泽言看着她的挑衅笑而不语。
突然,连颐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什么硬物敲打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李泽言将裤裆里的巨魔释放出来,此时正顶在他自己的肚脐前。
这是连颐第一次在办公室这样强劲的灯光下看它:涨红发紫的棍状硬物立在那里,马眼渗出丝丝透明液体,茎体布满了青紫不一的粗大血管,像蛇一样蜿蜒盘旋在上,雄壮又威武。还散发着结合了淡淡玫瑰花香和男人体味的香气,那股香味透过她的鼻腔直冲太阳穴,扰乱连颐剩余不多的理智。
不行,再这么下去,这红灯还真就闯定了!即使李泽言不想,她也会求着他闯的!连颐双手捂住它,赔着笑脸说:李总对不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好不好?
好。帮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你。
连颐沮丧地坐到一旁,正打算伸出手摸上去的时候,电话响了,她仿佛得以脱身似的马上接听了电话。
李泽言却一把将手机抢过去,对着话筒里的人说了句她没空。本以为他会马上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