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剧痛唤回了拉尔瓦溃散的神智。他的身体狠狠一弹,甚至没能抑制住冲出喉咙的悲鸣,那低哑破碎的声音几乎不像他的,但显然极大地取悦了施暴者。他高高扬起手,纤长有力的手击打在阴阜与囊袋之上,阴茎在这剧痛之下竟然颤颤巍巍挺立起来,那窄小鼓起的幼嫩器官被打得红肿充血,肉鲍颜色糜烂,哆哆嗦嗦地挂着晶莹水珠,不断吐出粘稠清液。拉尔瓦的腰腹不断弹动,痉挛抽搐,腿肚在床单上绷紧又瘫软,屁股在青年胯间无力地扭动挤压,丰满的臀肉被打湿,一片淫靡油亮的光。
拉尔瓦醒来时,恍惚以为死亡是一场噩梦。
“啪”。
如果不是噩梦,他又为什么会被绑在一个普通的、阳光弥漫的木屋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腿间坐着一个平静的美丽青年。
“现在不是了。”克洛索不耐烦地又填了两根手指,在那紧窄的穴中随意搅了几下,便抽出来,换上了自己滚烫硬挺的性器。“处女还在吗?”
“你能不能怀孕?”
克洛索夹着恶魔的阴蒂向外拉,直到拉尔瓦仰着脖颈嘶声哀嚎才松手,那被凌虐过度的阴蒂弹回肉鲍,狠狠打了自己柔嫩的穴一耳光。手指狠狠在那泥泞紧窒的肉穴里翻搅,水声缠绵,情色得让人面红耳赤。
克洛索握着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拉尔瓦正讨好地吐着淫液的穴口。那紧窄的穴看起来还没有他的龟头大,根本看不出被手指强行开拓的痕迹,淫液打湿了他的腿根臀肉,连带着雌穴之下的后穴也被浸润得有些松动,青年注视着那一起蠕动的两口穴,神色晦暗。他握着阴茎甩了拉尔瓦的肉鲍两耳光,用拇指拉开被揉弄得红肿松垮的阴唇,吐息片刻,挺腰便长驱直入。
身下私处火辣辣地,粘液淋漓,皮肉被凌虐得红肿发胀,拍打间声音从清脆变得黏连,水声咕啾,拉尔瓦嘶声闷哼着,除了绷紧自己的肌肉外什么也做不了。
龟头完全插入时,那狭小的穴像是已经被胀满一样,穴口皮肤被撑得发白,死死箍在肉红色水淋淋的阴茎上。恶魔的身体与人类没什么不同,或者说,他们偏凉的体温与湿冷粘膜让灼热性器更加兴奋了,那粘膜正牢牢裹着他的龟头吸吮亲吻,他再稍稍压下身子,便逼出身下
那个勇者用闪烁着诡异笑意的眼睛看着自己,他颈后发凉,难以想象这俊美的、只有过交手之缘的青年究竟要做什么。
“呃滚出去!”
疲惫的身体被汹涌而来的快感瞬间淹没,拉尔瓦甚至来不及反应这一切。他四肢骤然绷紧,又因为绳索与体内的无力而瘫软下去。陌生的快感狠狠敲击着他的神智,他眼前一片涣散,灿烂的阳光与青年亚麻色短发似乎融为一体,那光芒在视野里不断蔓延,扩散,直到占满整片视野——
感受到抵在自己穴口那灼热的性器,拉尔瓦浑身僵硬,尾巴不断在床铺上拍打。他做魔王时侍姬众多,恶魔没有廉耻伦理,滥交是常事,却从未让人碰过他的雌穴。想到自己即将被死敌的阴茎贯穿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蜜穴,拉尔瓦忍不住一阵恶寒,他的身体在那坚硬滚烫的物件下颤抖,绳索将他的身体拉成献祭的姿势,他别无选择,恨不得立刻魂飞魄散,远好过被敌人这般无情侮辱。
恶魔痛苦地闭上眼,脸颊立刻被甩了一巴掌。克洛索的手指撬开他咬得死紧的唇齿,在口腔里翻搅,夹着恶魔的舌头玩弄,尖锐的犬齿将他的皮肤割裂,献血不断喷涌,盈满了恶魔的口腔。他不管不顾地压下身体,将阴茎塞进那紧窒湿热的穴,恶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咆哮,穴道夹的很紧,几乎要将他的性器绞断。
他就这般大摇大摆地,将魔王带走了。
片烂熟艳红。他死死盯着拉尔瓦的脸,似乎要将那深邃五官生生剜下一样狠戾,带着没来由的执着与怒火。
青年干涩的声音响起,半天,拉尔瓦才明白他说了什么。恶魔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看着这阴郁的勇者,艰难地扯着低哑的嗓子咆哮:“你疯了吗?我是魔王!”
恶魔终于被逼出怒吼,猩红眼眸中仅是被打出的水光与屈辱。他愤怒地看着青年,企图阻止对自己身体无理的侵犯:“教会的走狗,你们的女神就是这么教你的?”
身后世界不断坍塌,灰色阴云在圣光之下无处遁形,天摇地动,远处传来凄厉哀嚎。克洛索终于松开那被他凌虐得凄惨肿胀的胸乳,转而拎起魔王修长高大的身体,甩在自己肩上。
肉鲍被打得烂熟,青年终于放开了那片滚烫的皮肉,转而去玩弄那怯生生探出头的阴蒂。柔嫩的肉芽被狠狠掐住抻长,生生拖出体内。拉尔瓦长长吸了口气,腿根抽搐,肌肉绷紧又舒张,宛若呼吸一样流畅,克洛索贪婪地看着恶魔病态苍白的皮肉,身体里想要噬骨饮血的饥渴感更加焦躁。他一手掐着被抻成小指长的阴蒂,另一手伸出指,毫不犹豫地探入那口不断吐着水的蜜穴。
脸颊还带着些婴儿肥的青年的手正覆在他的私处,缓慢而用力地揉捏着。
圣历七百六十二年,勇者克洛索讨伐魔王,大败恶魔,地狱之门大开,再无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