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
伊洛斯正垂目,细致地打理袖口处翻起的折痕,他专心地用湿纸巾擦拭他的手指和嘴角,上清理在口交过程中沾惹到的体液。
“啪——。”绵软的肉被拍打的声音很沉很浊,一点都不清脆。
“……呜嗯!”伴随而来的呜咽声也很沙哑。
伊洛斯耳朵间动了动,迟疑了一下,还是往约瑟尔的方向看去,检查猫猫的情况,确认安苏亚并非真的在揍猫,伊洛斯也没有把视线移开。
约瑟尔因为不专心所以被打了,此时一副怂死了的示弱表情,他双腿张开,安苏亚的手五指并拢呈弓状威胁性十足地横在张开的穴口前。
随着穴口被拍打,约瑟尔控制不住,又闷哼了一声:“呜!”
此时约瑟尔在理智上对伊洛斯早就不抱任何期望,虽然与其说是在挨打,不如说是在挨拍,可是约瑟尔就是觉得自己被打了,伊洛斯跟安苏亚都是畜牲。
“怎么……不去开会吗?”哪怕答应了跟伊洛斯共养猫,安苏亚也想把伊洛斯赶走,“喜欢看我训猫?”
安苏亚说着,又拍了拍手边的小家伙,成功把小家伙拍得喷了一大口淫液。
约瑟尔的小穴接连被伊洛斯的手跟舌头伺候,可是伊洛斯过于温吞平缓的动作,并没有让小穴释放出来,而是让快感堆积,故而安苏亚这绝对说不上温柔的行为,小穴兴奋的反应异常强烈。
比起‘当着一个人的面被另一个人干高潮’,被拍小穴拍到高潮,就算是身体没有秘密可言的约瑟尔也会感到羞耻。
但无论伊洛斯到底有没有在看,在拍打下,约瑟尔身体朝后扬,腿也分得更开,甚至淫荡地把拍到肥肿的阴蒂凑到安苏亚的手下。
约瑟尔自从多次干性高潮后,早就明白了靠撸棒棒快乐和靠插洞洞快乐的区别,就是撸棒棒是有疲软期的,可是插洞洞并没有疲软期,它只会越来越敏感,只要不停地爱抚它,它就会持续不断地带来快乐。
高潮让约瑟尔无力,瘫在沙发上,伊洛斯早就走了,但安苏亚的‘训猫’行为却没有停下,约瑟尔也分不清伊洛斯在的时候,安苏亚有没有数数,等他将数字的意味跟拍小穴联系到一起时,他至少脑袋灵光到知道害怕安苏亚了。
安苏亚不会像伊洛斯那般默不作声中突然掐人,无论是拍手亦或是拍别的位置,都是安苏亚在感到不爽的时候。
约瑟尔现在不但腿还有残留的麻意,连腿间的小红花都被拍麻了,理智告诉他,他得去讨好安苏亚,但安苏亚真的好吓人啊他好想逃跑啊,约瑟尔忍不住朝门的方向看去,然后小穴自然是又挨了一巴掌。
“看什么……人早走了。”安苏亚把约瑟尔的脑袋板正,扣着约瑟尔的下巴,检查约瑟尔的脖子和侧脸,“你们在我来之前做爱了?”
安苏亚将约瑟尔揉来揉去,检查约瑟尔身上的每一处痕迹,约瑟尔正面的痕迹已经被约瑟尔自己用治疗仪消得差不多了,但是背部因为约瑟尔自己看不见,就让它自生自灭,故而背上吻痕指印都留着在,还有很多。
安苏亚在约瑟尔身上没有找到新的痕迹,他跟伊洛斯之间有约定,这些天都不会真的插进去,可是以己度人,安苏亚并不信任Alpha在性上的自制力。
安苏亚把约瑟尔摆成趴在沙发床上,屁股翘高的姿势,随后掰开约瑟尔的穴瓣,抚摸检查两张小穴的情况,小穴里面的肉肉都是红艳艳,穴口肿起来显得更肥更胖了,并不适合插入,也的确没有性爱残留的痕迹。
等把光条条(唯一一件衣服都被扒了)的猫猫翻过来时,这只猫已经是流泪猫猫头的状态,衣服没了心理压力就大,还被衣衫完整的男人掰开小穴看里面,约瑟尔不安得一批。
安苏亚把约瑟尔的手指提溜起来:“戒指……是吧?”
安苏亚不在意手表,他比较在乎戒指,因为伊洛斯手上的戒指是用来装饰的,故而左手右手加起来的戒指数量并不只一个,这些戒指在伊洛斯手上并没有任何含义,但在约瑟尔手上,每一个安苏亚都能琢磨出深意来。
说起来也怪戒指经销商不好,硬是强行宣传,让除大拇指外,每个手指戴戒指都有不同的代表意义。
最让安苏亚生气的是,安苏亚没有用戒指装饰的习惯,此时他想要从手上拔一个给约瑟尔都做不到,要走回房间找戒指再带回来给约瑟尔又显得他太特么在意了,会影响他的形象。
约瑟尔眼睁睁地看着安苏亚的脸越来越臭,觉得自己还能在抢救一下,总之不能让安苏亚继续一言不发下去了,约瑟尔弱弱地问:“……你要戒指吗?我送你…”
“要送我戒指啊……”安苏亚眯起眼睛,松开约瑟尔的爪子,转而将两根手指微微弯曲竖在约瑟尔腿间的空隙上,“那……给我吧。”
约瑟尔经历过不少,若是安苏亚只竖了一根手指,他还可能困惑,但两根手指的情况下,安苏亚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约瑟尔腿和小穴都很麻,调换姿势的时候格外墨迹,不过最终他还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