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哑奴颤抖挣动的身体后,就把哑奴的阳物完完全全的送了进去,随后就边低着头吸吮哑奴的奶水边狠命的撞击、吞噬着哑奴的阳物,伴着哑奴那被肏的发不出叫声,只能无声的大口喘息,一次又一次的将哑奴含的更深夹的更紧。
这样的姿势虽然完全控制住了哑奴,但也限制了他的发挥,因此再又操弄了数十次后,他将哑奴从柱子上解开,转而只捆住双手的按在祠堂的贡品桌上,掰开哑奴的腿死命压在桌上操弄。
情到浓时,他咬着哑奴的乳头狠狠吸了几口,解了喉间的干渴后,他才吐出口中被啃咬的红肿的奶头双眸通红的恶狠狠的道“真该让父亲好好看看你这贱货被肏成了什么样,他死的可真窝囊...”
随后却又像疯了一样掰过哑奴发红的脸大笑道“可他死了也好,不然我也不能像这样把你操死...哈哈哈哈,公子钰啊公子钰,哪怕你再高高在上恍若仙人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我赵家的一条狗?”
哑奴被按着脸,意识模糊的根本听不见赵潍在说什么,浑身像火烧一般,又疼又快慰,尤其是阳物被反复摩擦吸夹,像要被剥下一层皮一样,堵着尿道的药蜡也在高速摩擦和高温下融化成了水液,可哑奴却感觉空荡荡的,就算高潮也只是涨的疼痛,根本射不出来任何东西,
而且胯部也被赵潍撞击的特别疼。
哪怕在药物的作用下,哑奴感觉到了些许的快慰,可正连番的疼痛与快感的轰炸下,饶是哑奴意志力顽强也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在赵潍又一次的重重操弄下,哑奴头脑一片空白的晕了过去。
可就算他晕了,赵潍也没有放过他,仍然在疯狂的操弄他,仿佛真的想把他操死在身下一样。
也不知赵潍究竟在他身上发泄了多久,哑奴每每清醒过来都会再次被操晕过去,因为根本射不出来的缘故,哑奴的阳物只硬不射,流奶水的乳头也被吸干吸尽,再没有一滴奶水,甚至整个乳房肿成了小包子,身上除了药蜡外就全是赵潍射的白浊。
哑奴在昏昏沉沉间想,他可能真的要死在赵潍身下了。
被这般长时间的使用,下一次能否硬起来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