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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能让男人也生的药,到时候弄一副给绾绾吃了不久得了?再说,有大哥呢,你愁什么?”

    杜书寒见她又想岔了,只觉得头更疼,他姐姐自离了婚回家,说不上哪里不对,总之就是变了,“再说吧,人还没醒,醒了问他。”

    终于得到一个满意一点的答案,杜二小姐拍拍裙子站起来,“行吧,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不多管,别欺负他,传出去人怎么看杜家?”她把病房门推开条缝儿往里看了看睡的沉沉的钟绾,“你在这儿陪着他,我先回家去,晚饭点儿到了,等我差人给你俩送饭,你别出去了,省的他醒了找。”

    “你回来的事儿告诉爹没?”走之前她问杜书寒。

    “……”

    真没,杜书寒早上下火车,中午睡觉,下午就来了医院,哪有功夫和家里说?再说了他本来就打算休整休整再回家去,碰见杜柔纯属意外,杜柔见他这样,心里明白了,“那我回去和爹说一声,晚上冷,也别带着绾绾往外跑了,”

    “明儿早上,你俩回家吃早饭吧。”

    \见家长/\见家长/\见家长/

    第8章

    钟绾虽并不是身体强健的人,但生计担子压在他肩膀上,他轻易的也不敢生病,偶尔有一头疼脑热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哪有像现在这样躺在病床上,干干净净打针养病的好事呢?

    杜书寒抱着他出了饭店来了医院,没人敢算他翘班,可药瓶刚下了没一小半,本来昏沉沉的钟绾猛然醒过来,昏过去之前的事儿全忘了,也不管他现在是在哪儿了,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坏了!他今儿没请假就下班,经理肯定是要扣钱了!

    杜书寒刚把杜柔送走,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面“哎呦”一声叫唤,推门进去,钟绾捂着手背,泪汪汪的跌在地上。西医贵,他没打过吊针,不知道自己手背上插着细长的药针,猛一翻身扯了输液管,摔倒了不说,还回血了!钟绾瞧着自己的血被细细的透明管子往上吸,吓的直接起了泪,坐在地上只知道委屈,见杜书寒进来了像得了救星似的:“杜、杜三爷!别抽我血!”

    他做服务生的时候听说过,那些犯了烟瘾又掏不出钱来买的少爷公子哥儿,往往就要被人拿住了卖血抵钱,用的就是现在插在他手背里的这种细长银针,一推一拉,也不管人是哭还是疼,拔出来就是一管子血!钟绾含着泪看了看床边铁架子上吊着的输液瓶,心里大骇,要抽这么大一瓶子!杜三爷是要他的命啊!

    输液管里回血瞬间就回了一大截,杜书寒见他烧的实在迷糊,大步走过去:“闹什么?谁抽你血了?给你治病呢,这是药!”钟绾半信半疑,看看杜书寒,再看看头顶的玻璃瓶子,颤颤巍巍的:“真的?”他的泪还挂在腮上没掉,刚被杜书寒亲过的嘴唇也水红,只是由着烧,腮上翻着病气的红晕,嘴角起了一小块干皮,杜书寒蹲下身把他的泪揩掉,小指不经意的蹭了一下他的嘴唇,又把这位烧傻了的祖宗抱回床上放好,安抚他:“真的,这是在医院,你伤寒了,治病呢,别闹。”

    钟绾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重重的脑袋和泛热的耳朵,身上的不利索劲儿也全浮上来,在饭店里他以为是累的吓的,合着是病了,他躲在被子里低低的咳嗽了两下,反应过来刚才闹的一出又在杜三爷眼前丢人了,脸上羞的更红,“三爷对不起,我……”他本想说是给您添麻烦了,但想想在杜小姐那儿替他演戏的又是杜三爷自己,演的还是自成鸳鸯偶的一出文戏,那也就是杜三爷主动揽的他这个麻烦,再说出来显得钟绾不知好歹似的。

    人前玲珑剔透的钟绾发觉舌头忽然打了结,一句好听的话也说不出来。

    杜书寒坐在陪护的椅子上,慢慢捏着输液管。钟绾不老实,鼓了针回了血,本来只是发烧,现在又咳嗽起来,杜书寒捏了一会儿塑胶管子,血下去一截,钟绾的咳嗽却没停,杜书寒给他喂了口水,起身准备出去找医生,袖角却被床上的人拽住了。

    这回钟绾长了记性,拿另一边的好手拽的杜书寒,所以姿势相当扭捏,他半起着身子,扭着细柳条儿那么软似的腰,被子滑下来刚巧盖住他的腿,像甫一承欢就想着挽留恩客的乐妓,怯生生求一点施舍来的恩惠。杜书寒觉得有些烦了,问:“又怎么?我去给你找个医生来看看,你这病——”

    “谢谢您。”

    钟绾像鼓足了勇气似的抬头正视杜书寒的眼睛,不掺一点假把式的真诚模样,和杜书寒在初见他时大不相同。做服务生的钟绾为了讨好客人,跟云彩学的身上总带着点故作风情的媚态,可又因为他过于纯和软的长相显得割裂又不自在,而陷在病床上,他因为这场病自然流露出来的憨气和纯真,让杜书寒因为不能安稳休息而烦躁的心一下子就被安置的服服帖帖,他没再嫌麻烦,转身把钟绾按回床上,被子掖好,临起身时捏了一下他薄软的耳垂:“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找医生。”

    “谢谢您。”

    钟绾轻轻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耳垂上被杜书寒捏过的地方格外烫,他侧着头蹭了蹭枕头试图降温,没瞧见杜书寒走出门时回头看他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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