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自己喝得很醉很醉,可是,為什麼腦袋裡的思緒還是這樣的清晰?
終於,他用手遮住的眼角,滑落了一滴透明溫熱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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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现在很需要他们,想要收复炎魔还需要他们两个联手才有办法,玉帝一时之间是不会出手惩戒他们的。所以,他们一个在天庭,一个在地府,正翻天覆地的在找妳,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妳在这里了。上官彻将话说得点到为止,提醒林安然应该要有被找到后的对策。
他们来找我要人了。上官彻开始对林安然谈起他的主题。
一滴過後,接著再一滴。
原來,是因為他喝得再如何爛醉都死不了,多可悲!
「荼御磊,我不愛你了,我們分手吧!」林安然哽咽著說完,立刻就將電話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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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傷痕纍纍的手遮住自己的雙眼,輕笑了出來,那聲輕笑帶著濃烈的諷刺與深刻的傷痛。
阿彻,我们一定要做些什么,让他们彻底对我失望,这样才有可能让他们对我放手。我不能再继续逃避下去,这两天我会补充你的灵气,让身体康健起来,我们直接去登记结婚吧!林安然说道。
「我們現在只剩一種方法了那就是,私奔。」
林安然是他等待了一千六百年的女人,是他唯一一個深愛過的女人,她除了他和展容外,沒有其他的選擇,若是有,那麼他決定不管用什麼骯髒的手段,都要想盡辦法將她奪回身邊,永遠禁錮。
她說了
「正合我意。」
「阿磊」
記結婚的消息,瞬間讓擅長冷靜的荼御磊立刻爆炸開來:
「阿磊」
他滾動著性感的喉結,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哽咽的聲音。
她對他說了分手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更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深愛一個女人。
放棄所有,放棄一切!
他,是不會放棄林安然的。
而門外的荼御磊被林安然掛了電話之後,怒氣難消的瘋狂敲打著大門,他舉起緊握的拳頭,一拳一拳揮向堅硬的石門,直到自己的雙手傷痕累累。
決定之後,他抽出了手機撥電話給展容。
這一刻,他已經不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東方鬼帝,而是一個被愛傷透身心的男人,他滿身都是脆弱與無奈,因為他深愛的女人就要和別的男人牽手一世,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計可施。
「我們帶著安然,到西方去吧!」
如果,尊重並不能達到目的,那麼,他應該選擇另一種不擇手段卻能夠達成目標的方式。
電話接通後
妳确定?这让展容知道了,他恐怕会气得将妳给灭了!上官彻有些担忧地问道。
她徹徹底底的傷害了荼御磊,傷害了如此疼愛她的男人。
不知道有多久沒這樣放任自己喝得如此爛醉如泥?今天的他,不想再約束自己的行為,他只想狠狠地將自己灌醉,好像只有酒精可以將一切都沖淡,也好像只有酒精才能讓他忘記林安然今晚對他說的那些話。
切斷電話後,她將電話拿起,不再讓荼御磊有機會打進羽凌山莊,而她,最終還是忍耐不住地痛哭了起來。
在聽見她說要和別的男人結婚時,他感覺自己的心臟痛得就快要停止!
「嗯?」
荼御磊邁著不穩的步伐回到了位於東方殿的寢室,他將自己拋向房間裡的那張柔軟大床上,深深的嘆了口氣。
荼御磊真心沒有想到,原來他也有為愛瘋狂的一天。
他的心,痛的厲害
不能再让他们对我抱有期望了,等炎魔被收服后,玉帝就要逼着我去投胎了,我没有时间了。林安然其实也是无计可施,唯有下了猛药,才能让两个男人们相信
於是,他在心裡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他嘴角的笑,泛著一絲苦澀,更透著一股血腥滋味。原以為他們的愛能夠換得永遠,卻不想,竟是惡夢一場。
林安然縮瑟地捧著電話,聽著男人的怒吼,她默默地掉了眼淚,她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破功,她再也無法繼續演戲下去。
彩芸很快地取来工具,她熟练的扎针,让上官彻将灵气输入集气袋里,一连集了三袋,可以让林安然用上三日。
林安然抬起水灵的双眼,眼底盛满了忧虑。
他瘋狂的自虐著自己,即使自己的手早已血跡斑斑,他卻不想停止的拼命揮拳,他發現肉體的疼痛竟然比不上心裡的疼痛,此刻的他好想衝破這道被深鎖的大門,將裡面的女人拖出來,和她不顧一切的私奔!
「林安然!妳找死是不是!妳敢跟他結婚試試,我絕對會讓上官徹死無葬身之地!」
林安然听完后,眼底出现了一抹动摇的神情,但是,很快地就被她给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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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