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咬着陈歌的脖颈,自上往下的体位让每次的冲刺都力道十足,肉棒拔出时带着沁出的淫液与鲜血大股大股喷洒在床上,有的沿着大腿肉蜿蜒淌下,而早已习惯这种粗暴抽插的紧窄甬道紧紧缠着肉棒不松口,像张贪婪的小嘴热烈的吸吮着那根冰冷的肉棒。
“老板,腿岔开些,操不惯。”白秋林的声音就在耳边。
“噫呜呜!!呜……呜。”陈歌弯着腿岔开,随即撞击变得更加猛烈,年轻的红衣厉鬼用可以把人骨轻易拧碎的可怕力道掌控着陈歌,让男人在摇摇欲坠的恐怖与快感中彻底失神。
“嗯啊,爽不爽老板?”
“……爽,爽……啊啊,老白呜,老白轻点我……要死了啊啊啊射了呜射了,太重了,爽死了,他妈的,真爽呜!”
“老板您真诚实,就像对待我们,您总是像太阳一样。”
白秋林不再压着陈歌,把他直接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肉棒上,断手捏着陈歌的脸,抬起他的头。
浑身上下都大汗淋漓,头发黏在脸上,因为喘不过气而张嘴伸着舌头的模样实在淫荡又色情,陈歌岔着腿瘫在白秋林怀里已经不想管那么多了,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的肉穴紧吸着那根鸡巴,陈歌低声哼哼着,高潮仿佛不间断的到来。
白虎这时候又爬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陈歌勃起颤动的肉棒,伸出爪子用肉球拍了拍。
“啊啊,白……白虎……别闹,老白,快,把它赶走。”
“哈哈老板,有什么关系,它也喜欢你哦。”
“……”陈歌红着脸撇开头,他又想射了,这肥猫又伸出舌头开始舔了,娇嫩的龟头哪受得了被带着倒刺的炙热舌背舔舐,陈歌爽的腰都在打哆嗦,拼了命白忍住没射精。
“别舔了……”我真的要射了,屁股里也好舒服,呜忍不住了,不!不行,我,我还可以忍住……
“老板你在忍耐什么,您果然很喜欢被厉鬼强奸吧,爽成这样。”
作为人类怎么可能输给厉鬼的鸡巴。
陈歌紧缩的肉穴不断渴求着,肉棒里也淌出更多的精液,白虎舔了舔歪着头不解的看着陈歌,男人呼吸变得沉重,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真的快极限了……
陈歌满是潮红的脸上汗水眼泪糊成一片,双唇颤抖,“老白,不,拜托……快点让它到一边去……我,我要射了呜我要射了……”
“老板,要说「要去了」,知道么?”
“……”要不是没力气陈歌反手就是一拳,“要,去了,老白啊啊……”
“知道了,那就射啊老板,”白秋林的断手滑到陈歌胸前揉捏,揪着他的乳头扯了扯,“要我来帮忙么?”
不是!?让你把白虎赶到一边去……诶!?
突然自下而上的撞击让陈歌眼前一白,肉棒抽动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精液,全射到白虎身上了,还张着嘴的肥猫茫然的看着陈歌,嘴里腥臭的精液让它呸了几声,转身跳开时尾巴还狠狠抽了抽那根喷射的肉棒。
“嗯啊、呜……”臭肥猫,让你走不走被射一脸又怪我。
“不要管它啦,我可还没射啊老板。”断手因为鲜血的关系虎口沿着断臂处隐约浮现出牡丹文身,它爬到陈歌腿上,握住那根半软的肉棒,猩红的断肢处还喷涌着乌黑的血液。
“这、这什么?”
“啧,以前的文身,我是赌徒啦,虎口牡丹花有手气好的意思嘛哈哈哈,不过……看来没什么效果,只有流血的时候会重新显出来。”毕竟就这样跳楼了。
果然不像好人,陈歌心情微妙,不争气的被一个断手重新撸硬。
“啊,老白,你……你别撸了,你动一动,别老插着不动,肚子都要给你捅穿了,嗯啊,怎么你们鬼一个个这么长?”
“我们鬼哪里都能拉长,比如……脖子?”白秋林笑嘻嘻的抱着陈歌,他知道陈老板只要被干爽了就很好说话。
“操,啊,搞不爽我就当给老婆加餐了。”
白秋林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对于张雅,恐怕整个鬼屋加起来也就是她的小零食。
红衣厉鬼讨好的舔弄起陈歌的脖颈,抱住陈歌的腿开始一下一下操起来,爽的男人嗯嗯啊啊的乱叫起来。
“咕唔,好、好棒,啊啊去了,又要去了别他妈撸了……操啊啊爽死了呜,啊,老白!”
“看来我搞的您挺爽吧。”
“爽……呼呜……”陈歌身子一颤扬起头,汗水从滑落到下巴,滴在腿间,屁眼紧缩起来,那股冰冷黏腻的液体喷在屁股里了。
他射了。
白秋林闷哼一声,撇了撇嘴,他抽开身一把将肉棒拔出,至少二十厘米的肉茎从陈歌的屁股里抽出,像把乌紫色流淌鲜血的粗壮肉刃,陈歌的屁眼都合不上了,露出肉乎乎的小洞,喷涌出鲜血与污浊的浓精,周围都被操的泛起白沫了,一条淫水连着男人的大鸡巴,抽出来之后还狠狠向上弹了一下,将那条淫液抖动着甩落。
目光有些恍惚,陈歌艰